[瓶邪]冰洞。

現下在冰天雪地的地底墓內,胖子伸著短胖的兩指沿著墓道的邊緣探索著,敢情

是用那豬蹄學著小哥探道,我正想開口酸他幾句,突然聽見一陣喀啦喀啦的聲音

,整個墓室突然就靜了下來,大夥面面相覷,臉上都是一陣驚疑和茫然,我說他

娘的,該不會是那胖子的豬蹄真的觸動了什麼機關,或者喚醒了躺在哪裡的血粽

子吧?一陣機靈,我趕緊往小哥站的位置貼近,可是大夥乾瞪著眼等著,卻什麼

也沒發生,緊繃的神經都給卸了下來,「我說胖子呀,你就不能省點事?要總是

給你這麼折騰,咱們就算沒遇上粽子遲早也被你嚇死!」

  胖子見沒事,氣呼呼的砸嘴,「說啥呢!你當這墓裡是你那破窩?胖爺我不

這麼摸著誰給你開門?」
 
  我想你摸了老半天也沒摸出個螞蟻洞來,灰塵倒是掉了不少,弄的老子鼻子

就是一陣癢,況且有小哥在,摸出個門這事還輪得到你嗎?根本就是魯班門前弄

大斧、不識高低!!
 
  「你──!」正想再同胖子開口,突然感到腳下一鬆,整個人什麼防備也沒

有就往下落,情急之下,雙手往旁亂揮亂抓一通,碰上東西就死死的一抓,可是

被我抓住的東西似乎也不是什麼可靠譜的,被我這樣用力的一扯竟然就這樣隨我

往下跌去。
 
  我摔到底時那是一個疼呀,整個屁股似乎不是自己了的,動彈不得,黑乎乎

的上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壓在我身上,軟綿綿的,我突然想到,軟綿綿的,軟綿

綿的…這詞似乎有在哪裡用過……………!!!
 
  不就是小哥嗎?!!!
 
  我乾笑,雖然底下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依我剛剛往悶油瓶的身邊黏,還有

誰能那麼倒楣讓我給扯了下來?
 
  「小哥…是你嗎?」我不好意思的開口問,感覺身上的物體蠕動了幾下,不

一會就爬了起來,我聽見衣服摩擦的聲音,隨後就感覺到一只手探向我身上。
 
  那只手沿著我的下身往上摸…摸…呃…摸哪裡呢…那只手摸在我褲頭上,我

知道小哥沒那個意思,但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幸好這裡黑,看不見,不然我這

亂七八糟的思想還能有臉在小哥面前閒晃嗎!我知道小哥在找什麼,趕忙伸出手

拉住他的手,果然那只手一滯,就反握住我的手,一把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哎…小哥,對不住呀…」我朝著黑乎乎的空氣道歉,等了一會,也不見人回應,

如果不是剛剛那手感真實,我還真以為是只有我一個人掉下來。
 
  理虧在前,小哥不想理會我我也能明白,只是雖然是我將你拉下來,我也沒

少給你墊背呀…怎麼這麼小心眼……
 
  我揉了揉發出哀嚎的臀部,也不敢將心裡的那幾句嘟噥真說出口,只是這地

方怎麼這麼黑,我抓著小哥的袖口死也不敢放手,雙眼眨巴眨巴的也沒眨出一點

光線,「哎…小哥…你好歹說句話呀,這地方這麼黑,怎麼出去?」
 
  「………」悶!有夠悶!我甩了自己一巴掌,心裡那個悔恨呀,我要拉也該

拉王胖子下來,只要不給他當墊背,其他都還算美好呀!
 
  我正想往前走,手上抓著的袖口突然反了方向將我抓了回來,「別動。」
 
  喔!天可憐見!上天一定是不忍心我沒摔死卻被悶死,這挨千刀的悶油瓶總

算發話了呀!我在心裡擠兌了一番,這才陪著笑,「小哥?」
 
  「四周都是冰牆,出不去了。」
 
  「……」我錯了,我收回前言,我果然還是最倒楣的主角!!!我就算倒斗

的知識不多,大自然的常識我還是有的,毫無防備的掉下來,身邊一個工具也沒

有,冰這麼滑,自然是無法靠雙手爬上去。「那…」
 
        「等吧。」
 
        「…嗯,看來也只能等了,也許等會胖子就會放繩索下來了…」我沿著

四周的冰牆摸了摸,這冰洞的空間似乎很小,看樣子是不用擔心小哥會失蹤了,

於是就鬆了手,沿著冰牆坐了下來,剛腰背似乎也撞的不輕,剛還沒什麼感覺,

一坐下來,便開始發疼了,「嗚…他娘的…」我小聲的呻吟著,平常在他人面前

隨口而出的粗話,一遇到小哥就全部氣弱了。
 
        「吶…小哥…坐著吧?」你再這麼站著那地也不會給你溶出一個洞來…

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往旁挪出一個空位,縮了縮。
 
        這冰洞真冷,小哥在我身邊一聲不響的坐著,又不講話了,我這人就是

受不了悶,他不講話,那我就扯天說地的講唄。
 
        我往胸前的袋裡摸了摸,摸出一張紙來,可是睜眼也看不出什麼,禁不

住又白了自己一眼,這麼黑,我拿出來是要看什麼鳥?可是話題總要有個開頭,

我捏著那張硬紙,「這個呀…說了也許你會感興趣…」我手裡拿著的正是老癢給

我寄的那張照片,「還記得在魯王宮跟西沙海底墓看見的那個青銅鈴鐺吧?我那

老癢在一地找着了同樣的東西,那青銅樹呀,不說你不知道…」我轉頭過去看了

小哥的方向,突然感覺似乎有什麼光線一閃而過,就好像小哥正睜著眼目光如刀

的叮著我手裡的那張照片似的,可是我一征住,再一細看,似乎又不是那一回事

,我想也是,這個黑乎,怎麼可能看得見?
 
        我滔滔不絕的將跟老癢結夥一同去秦伶的事揀個大概說了,只是說到後

來,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發睏了,話說的自然也含糊,我不清楚小哥有沒有再

聽,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唯一的聽眾都沒意見,我也不管了,嘴巴

一閉,歪了歪身子就想湊合著睡了。
 
        「吳邪,別睡!」一直沒什麼反應的小哥卻再這時候發出阻擾,他抓著

我的雙肩使勁的搖了搖,我說要是平常,我一定奉你的話為聖旨,可是現在又冷

又睏,這地方也不是不好,至少凍死了還是個全屍,哪天後代子孫把我挖出來的

時候還能放在冰庫裡展覽…我這麼帥…肯定迷死一群ㄚ頭片子…怎麼想也勝過那

樓蘭美女……
 
        腦袋正胡亂的想著,呼吸都勻了,半醒半睡之間,卻突然感覺嘴唇一軟

,把我嚇的清醒了!我的媽呀,不是什麼蟲子壓在我嘴上吧?我忙反射動作的往

後一縮將壓在我臉上的東西往外一推。
 
        可是那東西,似乎把我死命發出的力氣給徹底無視了,這就讓我有點傷

心了,我再怎麼沒用,我好歹是個男人呀,好歹是個男人,你也裝個樣,無動於

衷的,不是擺明了我力氣小不拉機的了嗎…
 
        沒等我哀悼完,那蟲吐出個軟軟的東西,就要往我口裡鑽,我掙扎了幾

下,感覺到唇瓣漸漸發麻,力氣似乎要被抽掉了,「嗚…」這蟲…有毒………
 
        我手掌壓在那蟲子的胸前,突然意識到不對,那觸感似乎是布料的那一

類東西,我再摸摸,努力睜大眼,再睜大眼,操!那是個人呀!這洞裡除了我還

有人嗎?!
 
        呃…我不是說小哥不是人,我那意思是,對我做這種事的不可能是小哥

…除非小哥中邪了?!
 
        耶…不對呀…我的初吻啦!!!!

「嗚嗯…嗚嗯!!」我嗚咽的喊著小哥,想著看能不能把他喚醒,一時沒注意就

鬆了口,悶油瓶的舌頭就趁著這時滑了進來,我矇了,想我這輩子還沒同小姑娘

牽過手,還沒羞答答的親親小臉,還沒純純的談一場戀愛,怎麼頭一次接吻就這

麼火辣辣!舌頭都伸進來了!!對象還是個男的!!!我眼睛睜的頗大,腦袋裡

除了這些沒營養的念頭還是沒營養的念頭!抵抗的力量也沒給堅持住,身體漸漸

軟了下來,我哭!我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可是我想,剛剛有毒的念頭還是正確的,想想看哪,悶油瓶那蚊香體質,連

蟲都怕,那唾沫搞不好也真的有毒來著,不然怎麼會只是給他這麼的吻一下,身

體都軟的使不出力氣,還打從心底漸漸發軟發熱的呢?
 
  但再這麼吻下去,我空氣都要給抽光!人都有點暈乎了,我悶哼了幾聲已示

抗議,那中邪的小哥總算回了點神,不再那麼死死的壓著我吻。
 
  「小哥…」趁著悶油瓶回神放開我時,我聲音虛弱的喊了他,手攀到小哥的

頸後,想借力使力將自己的身體板正,剛剛那麼一縮一抵抗,把我整個身體都凹

折了,相當不舒服,可又沒有力氣自己來。
 
  我這麼一喊,小哥的手就伸了過來,我當他是要來扶我,身體就依了過去,

唉?扶是扶腰沒錯,可你那手幹麻把我的衣服往上撩?悶油瓶的手搔的我一陣柔

癢,我扭著身體躲開,那手指冰涼的直讓我倒抽著氣。
 
  「吳邪…別睡著…」這時小哥又開了他那金口,我想原來他剛那中邪似的舉

動是怕我睡著而下的猛藥吧?這也太猛了,的確把我給嚇醒了…可是他也不想想

他那麼毒,把我力氣都弄沒了,等等還能不睡著嗎?
 
  我抬眼揪著他,眼前還是一片黑,可是我總有個感覺,像是悶油瓶總是能對

上我的目光似的,說不定他看得見呢?
 
  「手…冰…」我想開口問,可是身體卻記住了他手裡的溫度,想也沒想就先

開口抗議。
 
  「……等等就不冰了…」小哥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我說敢情你是把我當成熱水壺在暖你的寶貝手指?我皺眉,又想開口說些什

麼,悶油瓶的手指卻又開始移動位置,「唔…」我被搔的癢,小空間內又不能有

太大的動作,況且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將悶油瓶給拉下來的,做個暖水袋似乎也不

過份…這麼想著,我也只能拱起腰來盡量讓癢癢舒緩下來。
 
  悶油瓶的手指在我腰間爬了幾下,又往內走,在我下腹上搓揉著,我心想這

是怎麼的,這人臉皮也太厚了吧?嫌我腰部不過暖還要換地方嗎?你要換我也不

是有意見,只是你怎麼挑那個地方蹭呢…還讓不讓人害羞呀…
 
  「小哥…我…那裡…」不好意思太直白,我身體向前靠了靠,示意他似乎放

錯了地方暖他的手指,可是他接下來的動作硬是愣的我腦袋炸開似的空白,這…

我…他他他…他那手!!!
 
  「啊啊…小哥……!」我一聲驚呼,悶油瓶的手指在我反應不過來之際已經

解開了我的褲頭,而他那寶貝的兩指此刻、此刻、正、正…正揪著老子那小朋友

玩呀!!!!
 
  我一時緊張,也沒推開悶油瓶,等回過神又突然想到,他那兩指硬生生從地

裡拔出磚頭的本事,嚇的不敢動,若是一個不經意,吳家後代子孫連被人倒斗的

機會都沒有了呀!!
 
  搞不清楚悶油瓶的意圖,就算是下猛藥也太超過了!腦子一熱,就想說粗話

,但多少還是顧忌著小哥,又趕緊使手將快飆出口的粗話給悶回口裡,一口氣爆

不出來,又羞又怒的直上火,身體那個熱的,心裡那個急的,都快把眼淚給逼出

來了,這麼一個壓抑,又拖延了時間,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麼讓這輩子或下一分

鐘後悔的事,我趕緊伸手去抱住小哥,將他抱緊死死的勒住他的身子,用力用力

的勒…也算是報仇出氣……
 
  「唔…唔……」我泣、我哭、我咬著牙忍耐,我咬著唇悶住聲音,身體對不

同於自己溫度的物體異常敏感注意,就算在腦子內努力排擠忽視,也能清楚的感

覺到悶油瓶手指的動向,說實在的,最讓我感到無力痛恨的一點,就是悶油瓶的

手指,真他娘的舒服呀………

悶油瓶做的事一定有他的意義在,這點我是同意的,想他救我那麼多次,在斗裡

的表現那麼無私友愛,即使他面攤三番兩次無視我的問題我都能夠欣然接受!所

以這次一定也、只是、在為我暖身子吧?
 
  那電視劇、小說、話本啥的,不是也常上演這橋段嗎?這麼老梗!我有什麼

好懷疑的?!我不死心的想了又想,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讓自己稍稍安下

心來,緊繃的肌肉卻還是因為悶油瓶的動作而僵硬著,從青春期開始之後,老子

那地方哪有這樣被人碰觸過呀!不緊張我不放蕩了我?!
 
  「啊…!」那裡…!悶油瓶的手指正巧劃過是男人都很敏感的地方,把我從

亂七八糟的思想拉了回來,他那修長的手指在我那上面不慌不忙的蹭著,他不會

不好意思我都替他不好意思了!於是不好意思的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趴在他肩上

,被他不好意思的…呃…服務……

  我那被他拉開的衣裳有冷氣灌入,冷的我有些發抖,可被他手指觸及的地方

,漸漸的被挑起火燒似的慾望,一冷一熱的折騰著,「呼…嗯……」我漸漸開始

頻繁的呼氣喘氣,連黑暗都給我呼的覺得朦朧了,不禁瞇起眼來,又將身體貼近

悶油瓶,悶油瓶的身體很軟,平常冷冰冰的體溫,在冰洞裡卻顯得暖和,我攬著

他的脖子,突然想到不對了,我這樣喘著,好歹呼出的全是熱氣,全吐在這吸熱

的冰裡,多浪費呀!這麼一想,我趕緊將頭換個方向枕,埋進悶油瓶的頸窩裡,

貼著他的皮膚吐氣,嘿…老子對你可好了,這也免費幫你取暖呢。
 
  可是我才剛吐了幾下氣息,就感覺被我抱著的悶油瓶突然身體一震,一個恍

神間,身體已經被換了個位置,壓在悶油瓶身下了。
 
  我傻愣愣的瞪著上方,正要抬手去探悶油瓶的位置,一個重量卻把我雙手死

死的扣住,然後不等我發出疑惑,嘴才剛張開,就感覺那悶油瓶又吻了上來。
 
  都做到這樣的地步了,我再掙扎似乎就矯情了,只是身體還是本能的向後一

縮,下一秒悶油瓶的唇就貼著自己的了。
 
  這次的他,似乎有些意外的激動,舌尖在溜進我的口腔裡後,就追著我的舌

用舌尖頂著,我突然覺得這樣的動作有些孤單,想了想,又想了想,同情心氾濫

,滯了滯,遲疑的也用自己的舌去頂他。
 
  可下一秒我又覺得我錯了,這樣接吻,口液交換的多了,那毒似乎就更加厲

害,感染的我原本就被弄得燥熱的身子更加的燥熱虛軟,一陣舒服的發酸,讓我

受不住的扭了扭身子,本能的蹭著悶油瓶,然後就感覺到悶油瓶的身體又是一震


 
  我覺得好玩,悶油瓶一向波瀾不驚,除了緊急的危險能讓他多說幾句話,表

現出多一點的人性以外,這樣的行為實在實在是太少見了!我玩心一起,又忍不

住又多蹭了幾下。
 
  只是幾下後,突然身體不能動了,悶油瓶把我死死的夾住,放開了我的唇,

我感覺到他頭低低的似乎是在深呼吸?我眼睛眨巴眨巴的流轉著,嘴角勾起笑意

,對這樣的情況覺得有種扳回一城的驕傲,卻在下一秒崩然瓦解。只因悶油瓶突

然高深莫測,冷冷的對我道:「你自找的。」
 
  我一驚,笑容都給僵住了,我自找的?悶油瓶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突然有種

不好的預感,忙想挽回,雙腿卻突然被悶油瓶給擠開,心道不好!玩過頭了!!

才想討饒,一只手指卻擠進我那被拉的大開的後處──
 
  我囧…操!操──!曹操囧你媽啦!!!痛死我了──────!!!!

[第四章 http://silentkaze.blogbus.com/logs/41935417.html]

我能肯定他又笑了,從掉下冰洞到現在這莫名奇妙的狀況,他就是在耍著我玩,

我心有不甘,使勁動了下半身的力量,夾了他的手指,可是那力量沒支撐多久就

又鬆懈了,我心想,老子平常也沒少運動呀,怎麼就這麼不禁撐?不死心,再夾

,再鬆,再夾…使勁夾,夾的你動彈不得……
 
  悶油瓶的動作緩了下來,肯定是受了我的影響,我得意的笑,雖然他手指還

是勾著一下又一下的動作,可是我知道他肯定是難弄了,果然,他手指往外移,

漸漸的退出去了,我雖然也不是這個目的,但他退出我也高興,可是心裡卻又好

像有什麼失落似的,莫名奇妙的有些惆悵,我還搞不清楚那是為什麼,悶油瓶卻

低下頭來,在我耳邊呢喃了什麼,等我反應過來,臉早已經又羞又氣的脹紅了。
 
  隨後悶油瓶抓著我的大腿,把我往上折,他退出的手指這時卻勾在我那羞人

的後囧穴,探了探,兩指指腹壓著那肉往外撐開,做到這樣的地步我也知道他想幹

啥了,可是他剛才的話讓我意識到我幹了什麼蠢事,腦子一混亂,什麼話都說不

出來,詞窮。
 
  我緊張的看著他,手指指尖掐的生疼,咬著唇深呼吸,像個待宰的獵物,等

著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悶油瓶壓了下來,我感到一個比手指還粗,圓潤的東西

抵在我那裡,他抓著我,一個挺身,頂了進來。
 
  「啊!啊………!!」我仰著頭,雖然早有準備,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悶

油瓶進來的動作很慢很慢,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裡被過度的撐開,剛開始還只

是疼和怪異,但到內部肌肉的地方,悶油瓶每頂進來一分,我都覺得那熱度跟著

他一直往內擴散,很燙,很燙…
 
  「停下來、停下來!」我擰緊了眉,搖著頭,眼淚都被擠了出來,那地方太

燙了,直燒我的身體,燒我的心窩,我張著嘴,緊繃的身體被悶油瓶頂著,想逃

都不能逃,只能捏緊他的手臂,指尖都因為太過用力而刮過悶油瓶的手臂,我掐

的那樣用力,他肯定是要受傷了。「啊…哈啊……不要了,停下來……」
 
  「嗚…停…停……」我無力的拍著悶油瓶的肩,「燙,好燙…」他低下頭來

,吻我的額頭,我的鼻尖,那吻輕落在我的唇上,甜甜的,一股幸福的感覺就在

那吻裡漫開,漫到四肢百骸,我不作聲了,雖然還是喘著,喘著,可是我突然明

白,也許我以後,會感謝有讓胖子害到這冰洞下。
 
  悶油瓶直等到深入的動作完成後,才輕呼了口氣,我舉起手,沿著悶油瓶的

頸子往上摸,撫過他的臉頰,他額頭出了些細汗,也讓我給抹去了,我抱著他的

頸子,又接了吻,他埋在我體內的東西,也開始蠢蠢欲動,他腰擺動著,把那東

西往外抽,又往內送,一下又一下的,由慢而快,我的身體隨之晃動。
 
  身體內的熱度一直沒減,燙的磨人,那感覺,是一種痛苦,可是悶油瓶的動

作,又舒服的讓那痛苦得已削減,漸漸的轉換成另一種折磨人的快囧感,甜蜜的,

酸軟的,激動的,幸福的…我抱著他的頸子,鼻子嗅著悶油瓶的味道,一聲又一

聲止不住的呻吟,快囧感越來越強烈,身體受不住只能不斷的貼近悶油瓶,想把自

己給融進他的身體內,永不分離………

「吳邪。」
 
  「嗯…?」
 
  「我喜歡你。」
 
  「……喔…」
 
 
 
  我還是睡著了,而且,悶油瓶也沒有那樣對我說,那是我自己在渾渾噩噩之

間,自行腦內補完的。
 
  我被悶油瓶…呃…做完,又…呃………做完後,因為實在是太累了,身體又

熱呼呼的暈眩,什麼也無法細想,倚在悶油瓶的懷裡,聽著他跳的甚快的心跳,

隱約中又聽到那機關的喀啦聲,我想我都已經在作夢了,那睡著也是理所當然,

於是就更安心的倚著他睡。
 
  這一覺睡的很沉,被悶油瓶拍醒後,腦子意外的清醒,他抓著繩子的一頭,

是胖子他們找到方法開了機關門扔繩子下來,我問悶油瓶我睡了多久,他淡淡的

開口,原來不過幾分鐘而已,然後他又將繩子往我手裡塞,讓我先上去。
 
  「喔…」我應了聲,總覺得還少了事情沒做,手才剛攀上繩子,突然一個機

靈想到了,我忙低頭去摸我的衣服,衣服卻好好的扎在褲檔裡,連繩子都給綁妥

當了,我抬頭看向悶油瓶,覺得有些感動,才想開口說點什麼,身子卻突然一緊

張,「嗚…?!」
 
  我下意識的夾緊臀部,身體酸軟疲累的疼,可是他娘的,好像有什麼東西,

正從我那裡往外流………
 
  我咬著下唇,這太羞人了,不說也知道那是什麼,這可惡的小哥,你能記得

整理我的衣服,怎麼可能不記得要清我…你…那裡留下來的東西?
 
  我還在忍著那異樣的感覺過去,突然耳朵就是一陣癢,有什麼溼熱的東西舔

上我的耳垂,含著輕語,「濕了…?」
 
  ……………他娘的他娘的他娘的!!!操操操囧!!!!!!
 
  我一把使力推開悶油瓶,趕緊扯著繩子朝上頭喊,讓他們拉我上去。
 
  我一上去,看見胖子,就齜牙裂嘴的想過去跟他拼命!可是沒想到身體不及

力行,那快癱了的身體硬是沉重的讓我在冰墓裡跌個狗吃屎,他娘的…我真想就

這麼倒在冰墓裡直接埋了算了!!!只要盜洞再堵回去就好!多省事呀!!在小

哥面前沒了裡子,出來又立刻在這群人面前失了面子!!他娘的還給不給活呀!

!!
 
  我氣的身體都抖了,可恨的是想發洩還沒那力氣!只能將腦袋瓜子往冰裡鑽

,這一鑽倒好,腦子給冰給凍清了,我緩下氣來,努力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

吸…沒關係,現在沒力氣找胖子算帳,回家宰隻豬拔他的皮來烤拆他的骨燉湯也

是一樣的!!!!!
 
  「我說天真無邪小同志呀,也不過就是進了會冰洞,你就愣成冰棍了?讓你

出來還立馬黏了回去?」我一抬頭就看見胖子嚼了根草葉,蹲在我面前忽悠著,

那嘴臉、操!更正,那豬臉!還歪著嘴角笑著!!你說有能長成這樣畸形的豬嗎

!!他娘生他時怎麼沒順手往那豬脖子掐呢!!!我回去一定要把整個豬寮的豬

都給宰了!!!!!
 
  「吼啊啊啊──!!!」我張牙舞爪的,正想不管身體是怎樣的疼,也一定

要踹到死胖子一腳,正想往前撲,突然一個騰空,就被拉了起來。
 
  悶油瓶抓著我後頸的衣服,像擰隻小狗似的,還把我轉過身面對他,於是我

齜牙裂嘴的換了對象。
 
  「吳邪。」悶油瓶將我放到地上穩住身子站好,略彎下腰來牽我的手。
 
  「嗯…?」我愣住,呆呆的收起犬齒。
 
  「走了。」
 
  「……………………喔……………」
 
  「……………………」
 
  「………」
 
  我哭!我居然會去期待那悶油瓶!!我他娘的簡直就是個白痴!!!我氣的

都快吐血,鬱悶的扁著嘴,他娘的你們就只會耍著我玩!他娘的我還是自找的!


 
  這裡每一個人都比我強,沒有對象可以發洩,只好死命的甩著手想把悶油瓶

給甩開,你們一個一個閃邊去怎樣都好!不要來牽老子的手!!!
 
  可是我甩,用力甩,卻怎麼甩也甩不開悶油瓶那看似捏著輕鬆的手勁,我抬

頭氣呼呼的瞪他,看到他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掛著,那眼神活脫脫就是在看戲!
 
  「走了。」還是那句,悶油瓶也不多說什麼,看見我怒沖沖的瞪他,他竟然

笑著甩頭就往前走,我用了全身的力量也沒辦法阻止他拖著我前進,我掙扎了幾

下,撇撇嘴,哼哼的發了幾下聲音表示不滿,撇頭不去看小哥的背影,憋了幾下

,還是憋不住,偷偷的笑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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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見》
夜涼如水。

我今天老大一早就關店,打發了王盟回去,然後沏了壺西湖龍井,窩在工作檯前

的椅子,凝神細看檯上的玩意。

那玩意兒是我今天下午收回來的一個六角形銅製密封風鈴,我拿白絹墊著它,把

其斑駁的銅鏽映襯得更深沉。一看到這風鈴,我就聯想到之前見過的六角銅鈴,

只是現在收回來的這個有些許不一樣,除了比拳頭還要小,外邊也沒鑄上那些密

密麻麻像咒文般的文字,看起來也簡單些。

搖一下風鈴,可以感覺到裡頭有東西,可是沒有撞擊聲。風鈴的正中處給一根銅

枝貫穿了,可能就是給這根銅枝栓著,裡頭發不出鈴響。

我再凝神審視這個可能是六角銅鈴的東西,在魯殤王墓和西沙古墓裡跟六角銅鈴

相關的不愉快回憶慢慢浮上來。

為什麼我會收這東西回來?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不過看到悶油瓶之前執意去倒

的斗都出現過這件青銅器物,藉著研究它,或許可以了解多些悶油瓶的身世,對

他尋找過去之旅會有幫助也說不定。

狗囧日的,悶油瓶的身世關我什麼事?我看在他眼裡我連朋友都算不上。我既沒有

他的手機號碼(假設他真的有在用手機),亦不知道他的住址,從來都沒有直接聯

絡過他。除了在不見天日的斗裡有交集,在地面,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到底是給什麼鬼迷了心竅,花大錢收這塊爛銅回來?還要拜託潘子幫忙,讓道

上的人給那隻死悶油瓶傳口訊,讓他過來鑑定。

我心不在焉的把檯面上的青銅器物拿到手上把玩,心馳於外。

不曉得那隻悶油瓶子,現在是在哪個斗裡玩命?我心裡一下子糾結了。這傢伙他

娘的就是不拿自己的性命當東西,放血就像扭開水龍頭給人接自來水般輕鬆,蹚

雷時亦是永遠走在最前面,哪天在斗裡折了都沒人知道。

呸呸呸,折了什麼的我沒想過,百無禁忌百無禁忌。

我自嘲的笑了,這麼緊張是怎樣?悶油瓶的事和我又沒有關係。不過想一想,小

爺的命都是悶油瓶撿回來的,如果沒有他,我早就在斗裡折了好幾回並入籍粽子

國,而且他腦袋裡那老舊硬盤又格盤化了好幾次,基於人道理由也應該幫他一把

嘖,悶油瓶,小爺只是發揚中國人偉大的倫理精神,感恩圖報。

正想的出神,一不小心手裡的風鈴掉到地上,風鈴中間的栓子也摔得叮的一聲掉

了出來。我一個激靈,不禁暗罵自己,身為古董店老闆居然會不小心把古董摔到

地上,如果是青花瓷什麼的,早就粉身碎骨撿都撿不回來了。話說回來,之前在

魯殤王墓撿到的那個六角銅鈴,雖然也是銅製,但因年代久遠,被潘子大腳一踩

就碎了,這下子會不會摔壞?我慌慌張張的彎下腰想要把風鈴撿起來,但更令我

吃驚的事發生了。

那銅製風鈴滴溜溜的自己轉起來,發出清脆鈴響。

我聽著那古怪的鈴囧聲,彷彿有成千成萬的小鬼在耳邊竊竊私語,我竭力想定下神

來,但注意力馬上又被聲音吸引過去,不一會滿腦子都是那種鈴囧聲,儼然在重演

著魯殤王墓屍洞的情景。

只是這次沒有悶油瓶來救我了。

我感到極之不舒服,漸漸變的頭痛欲裂。我捂著耳朵,但聲音好像直接鑽進腦子

裡一般,擋也擋不了,我難受的抱著頭在地上滾動,希望能稍稍消減腦袋裡的不

適感。

「吳邪。」

所有雜音突然間匯聚成一聲呢喃。

我勉力張開眼睛抬頭看,入目的是沾了些許泥巴的運動鞋,掛著若干裝備的黑色

褲子,顯得有些陣舊的深藍色連帽衫,綁在背後救我無數次的黑金古刀,還有那

雙深邃得好像能攝人心魄的黑色眼眸。

悶油瓶半蹲在我旁邊,以一貫的無表情盯著我看。

「小哥……」在水深火熱之際突然間看到悶油瓶,我感到很安心,頭痛也好像一

下子沒了。我擦一擦額頭上的汗,扶著桌腳掙扎著爬起來,悶油瓶也伸手扶了我

一把,我頭昏昏的差點就倒在他懷裡,好不容易才站直身子。

「小哥,你怎麼來了?」我訕訕的說。話才說出口,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不就是

我讓潘子放風聲請悶油瓶過來麼?他娘的這悶油瓶也不回話,好吧,那是意料中

事,我也不怎麼在意,而且我很慶幸他有過來,不然我可能還受著鈴囧聲的折磨。

可是悶油瓶不回話之餘,還直直盯著我看,模樣有點不尋常。

你這祖宗,再盯著我看的話,真會把小爺的魂勾去了。

咦,那張帥氣的臉怎麼好像越湊越近?

我突然感到一陣窒息,嘴巴被悶油瓶的嘴唇封住。我驚愕到極點,下意識張開嘴

,他那柔軟的舌頭就毫不客氣的鑽進來,靈巧的舌尖把我上下顎都細細掃了一遍

,進而挑逗我的舌尖。我一時間也懵了,有點笨拙的捲動舌頭回應他。

幹!這是小爺的初吻!雖然我很想把初吻送出去,但從沒想過對象是他娘的這隻

悶油瓶子!我一個激靈,雙手馬上抵著悶油瓶胸口用力推開他,只是我的力氣哪

及的上這殺粽無數的粽子王,推著他胸口的力道就如泥牛入海,眼前的人仍是紋

風不動。到後來不曉得是不是嫌我掙扎礙著他,如鐵箝般的雙手狠捏著我雙臂,

痛的我幾乎要飆淚了。我只得放軟身子,任他在我嘴裡予取予求。

「唔……唔、唔﹗」直至被親的嘴唇發麻,肺裡的空氣亦被抽光接近缺氧的臨界

點,我迫得掄起拳頭死命搥打他胸口,他才稍稍鬆開我的嘴,但仍戀戀不捨的拿

舌尖舔舐我的嘴唇。

「你他娘的抽什麼風﹖﹗」我拿手背擋著嘴巴,擋住那似要再次鑽進來的舌頭,

並掙脫悶油瓶,急急退開至安全距離。這一吻,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令我

要窒息了,我得拚命深呼吸才能讓自己緩過氣來。狗囧日的,我的肺活量真有那麼

差勁,才被親一下就幾乎要歇菜了麼﹖

只見悶油瓶慢慢朝我走來,我驚的繼續往後退,但沒退幾步就發現自己已退到牆

邊無路可退,他就欺身而上,一瞬間把雙方距離縮減至零,把我壓在牆上。

「這不是你想要的麼?」他咬著我的耳朵說,一陣酥軟從耳廓蔓延至頸脖。

TBC

「他娘的放什麼狗屁,給我滾開!」我拚命扭頭躲開,不讓悶油瓶啃咬我的耳朵

,他就轉而啃咬我的脖子,惹的我又是一個激靈。而且狗囧日的,他什麼時候把腿

擠進我兩腿之間,還拿大腿蹭著我那裡﹖我被他磨的膝蓋一軟,無力的靠著牆,

他就變本加厲把我壓在牆上,用前胸下囧身擠壓著我,我感到他胯下那灸熱的器物

抵在我的東西上一個勁的磨蹭,身體也漸漸熱起來。

悶油瓶突然間嘶啦一聲扯開我胸前的襯衫,鈕扣啪的全給扯脫了。胸口一涼,胸

前肌膚完全暴露在夜晚微涼的空氣之中,然後那雙長了粗繭的手就開始在我胸口

游移,還不時輕捏我的乳尖。這令我更為驚慌失措,雖然沒了初吻,但他娘的總

不能連貞操都不保!我發狠在悶油瓶頸窩用力咬了一口,他嘶的倒吸一口氣,手

上動作也緩了下來,我趁機拿肩膀用全身氣力撞開他,沒命的逃開。

可悶油瓶是誰?他可是縱橫本國各大小凶斗予取予攜無往而不利,連千年粽子都

要給他下跪的啞巴張﹗他一下半轉身就拉住我手臂扳到後背,並把我整個人按的

趴在地上,然後拿膝蓋抵著我後背,用全身重量壓住我。我痛的低聲嗚咽,胸腔

的空氣幾乎全被擠掉,出氣多進氣少,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聽話,會讓你舒服的。」

「你丫的、快放開小爺……」胸口抵在地上,我只能淺淺喘著氣,好不容易才擠

出一句話。我不敢想像他要怎麼讓我“舒服”,沒命的扭動四肢掙扎,只是在悶

油瓶的壓制下完全是徒勞無功,活像隻甲殼被壓著、可憐兮兮撐著手腳的烏龜。

悶油瓶輕輕嘖了一聲,解下背後的黑金古刀抵在我的後背,這可把我嚇呆了,該

不會是因為我沒順著他的意思,要把我就地正法吧﹖!我感到黑金古刀抵住我的

脊樑,硌的我不得不挺直腰身,然後悶油瓶就抓住我兩隻胳臂,拿剛剛綁在黑金

古刀上的繩子,把我兩隻手臂連同黑金古刀緊緊纏在一起。

整條胳臂連著黑金古刀給反綁在背後,嚴重影響我的平衡感,別說逃跑,連掙扎

都沒門兒。悶油瓶三兩下就把我的褲子內囧褲扒掉,然後攔腰把我抱起,讓我坐在

工作檯上。黑金古刀把我硌得只能維持挺胸收腹的姿勢,好像要請悶油瓶品嚐我

胸前兩點似的。

「張大爺、張大俠,有話好說……」光著屁囧股坐在檯面上,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

彆扭。我急的眼眶發熱,扭著腰拚命往後挪。

「你剛剛咬了我,現在換我。」悶油瓶伸手摟著我的腰把我挪回原處,然後低下

頭一個勁的嚙咬我的乳尖,並拿舌尖繞著打圈。另一邊他也沒晾著不管,用手指

輕捏著搓揉,還不時輕輕拉扯。那從未嚐過的酥麻痠軟傳遍全身,我感到全身血

液直往下半身衝,差點忍不住呻囧吟出聲,只得咬著嘴唇死命忍著。

「別再咬、咬了!」我實在不想示弱叫出聲來,於是抬腿去踹悶油瓶肚子迫他退

開,但他好像猜到我要做什麼似的,正眼都沒瞧一下,輕輕鬆鬆的撈住我的腿。

然後他蹲下來,捏著我的腳腕處,張口就咬下去。

「嗚嗯﹗」悶油瓶竟然咬我的……我的腳趾!這一咬我整個人都軟了,想要踹他

的腿登時沒有力道。只見他由姆趾開始一隻一隻的咬著,還伸出舌頭舔舐腳趾之

間的縫隙,雙手則抓住腳踝,於腳底和腳踝間摩挲,這讓我癢到不行,扭著腰想

要把腿抽出來,但又無力掙脫悶油瓶的箝制。漸漸的,麻癢之中又好像帶點舒服

的感覺,我不由得低哼著。直至五隻腳趾都帶著瑩瑩水光,悶油瓶開始往上輕咬

,先是腳腕,再來是小腿內側,慢慢往大腿內側爬上去。經年不見天日的嫩肉實

在不堪刺激,每咬一口都傳來觸電似的感覺,身體禁不住微微顫抖,分囧身亦不爭

氣的開始抬頭挺立。

「吳邪,你這裡很敏感。」不知何時,悶油瓶已抓住我兩邊膝蓋打開我雙腿,並

移至大腿根的位置。他拿鼻尖蹭著我大腿內側最滑嫩的一塊,濕熱的吐息全吹在

那敏感的地方,而頭髮亦搔著我昂然挺立的分囧身,令我全身無法竭止的顫抖。

不一會,那灼熱的氣息就抵達我已然充血的位置,我只得羞澀的閉上眼,不去看

那鮮紅的舌尖貼上我羞人的地方。可是一閉上眼睛,下半身的觸感變得更鮮明了

。我感受著那一片濕熱溫潤從下而上移動著,先是掃過大腿間的雙囊細細的舔了

一遍,再沿著軀幹往上爬,最後繞著尖端打圈。感受著那緩慢的動作和濕熱的觸

感,我不由自主的在腦海裡勾勒出煽情的口囧交情景,嘴巴亦哼哼唧唧的不小心洩

了些呻囧吟。

「啊﹗」悶油瓶突然間把我那裡全含進嘴裡,我腦袋轟的一片空白。下囧身被口腔

的溫暖濕襦包覆著,一股陌生而舒服的感覺沿著脊髓直衝腦門,我想弓起身子,

但身後的黑金古刀卻把我的身體拉的筆直,直叫我覺得彆扭難受。我低聲嗚咽著

,那從未嚐過的強烈刺激迫得我拿雙腿亂蹬亂踢,踩在悶油瓶肩膀就要推開他。

這一踩,悶油瓶居然真的鬆口了。只見他皺眉盯著我看,盯的我背脊冒出一股寒

意。

難不成悶大爺嫌我打擾了他的興致,又要拿我怎樣嗎﹖

心裡才剛湧起不祥預感,悶油瓶突然間站直身子,把我抱到一旁的工作椅上。他

先是讓我坐好,再伸手解開我背後的束縛。拿掉黑金古刀讓我身子一鬆,但在悶

油瓶這條大蛇的盯看下,我這隻可憐的小青蛙根本沒有任何逃跑機會。下一刻,

他就緊擢著我兩腕,把我兩手拉的越過頭頂,然後綁在工作椅的靠背。

「狗囧日的﹗快放開小爺﹗」我拚命亂蹬亂踢掙扎,希望最少能把椅子掀翻爭取逃

走機會。可惜酸枝木製的工作椅煞是牢固,一點搖晃也沒有,而靠背的鏤空雕花

更提供了方便的空間給悶油瓶把繩子綁個結實,不一會我雙手就再次失去自由。

最後我只能絕望的看著悶油瓶悠哉悠哉的抓住我兩腿,大大掰開呈M字形,拿餘下

的繩子一左一右的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我們繼續。」悶油瓶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右手慢慢往下滑,搓揉著我完全暴露

在他面前的分囧身。

TBC 

《幻見》(三)
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正以一個東瀛島國愛囧情動作片女囧優最經典的被綑綁姿勢,雙手越過頭頂再加上

兩腿大開的給綁在店子內堂的工作椅上,平日連自己洗澡時也不怎麼會看到的股

溝胯間,亦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悶油瓶面前。全身動彈不得,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

兩隻奇長手指在胸腹間游移,發揮尋龍點穴的功能,肆意對我撩撥挑逗。

悶油瓶他娘的就是會尋找東西,憑那兩隻手指搔著按著,總能找到我最敏感的地

方,再配合靈巧的舌尖,不消一會就把我攻陷。

「哈、哈啊……」悶油瓶在舔舐我的腋下,還不時輕咬那塊不見天日的嫩肉,雙

手則在我兩邊腰側游移。他娘的怎麼盡是找些我最怕給人搔癢的地方來摸?!我

癢的拚命扭動身體,作小幅度的掙扎。

「吳邪,你怕癢麼?」

「你丫的給我搔看看……嗯、哈啊!」狗囧日的,這挨千刀的悶油瓶一定是故意拿

指尖搔刮我腰側,還給不給人講話啊!我哼哼唧唧的扭腰閃躲,他看著居然淡淡

的勾了一下嘴角,看的我毛骨悚然。悶大爺,你該不會又想到什麼新點子折磨我

吧?!

果不其然,悶油瓶伸長手臂,從工作檯上拿了個東西。我定睛一看,他娘的是我

平日修補書畫時用的毛筆!他挑了最大號的,在自己手背掃了一下,然後一副很

滿意的樣子,拿毛筆就往我的耳朵掃。

「嗚、嗚嗯!」這麼一掃,簡直癢到心坎裡去。這毛筆是賴以維生的工具,我選

用了上好羊毫筆,筆毛既蓬鬆又柔軟,摸上去很是舒服,但現在拿來當作搔癢工

具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縮著脖子,心裡怨自己怎麼不用幾塊錢一支的硬毛筆。

這挨千刀的悶油瓶,拿毛筆沿著上臂內側的嫩肉往下掃,然後停在腋窩處緩緩打

圈,這可癢的我死去活來,我繃緊身體忍耐著那要命的麻癢,初時還可忍著,但

當毛筆慢慢移至腰側時,我就不受控制的喘息,沒命的扭動腰身,好像被錐子釘

在砧板上的鮮活鯉魚,在那狹小的範圍內掙扎著。

「停下來、停下來!」看著毛筆慢慢滑至乳尖,我幾乎要崩潰了。悶油瓶緩慢而

有節奏地以毛筆順著乳暈處打圈,還不時以筆桿逗弄那已然挺立的茱萸。那麻癢

感令我頭皮麻的快要炸開了,惹的我哼哼唧唧的直呻囧吟。全身上下都被綁住,就

連蹬腿的權利都被剝奪,我只能借著搖頭來表達身體的難耐。

悶油瓶另一隻手亦沒閒著,開始用長有粗繭的掌心摩挲我的腰側,並沿著腰線往

下滑,一路移往下腹處,一下輕一下重的按壓摩挲,最後更握著我的分囧身慢慢捋

動,我驚的抖了一下。

無視我的個人意志,下半身在悶油瓶搓揉下慢慢挺立,他更是一邊捋動,一邊拿

毛筆刺激尖端,不一會連羊毫都濕濕黏黏沾了層汁液。漸漸的,伴隨著下半身慾

望的爬升,在身上肆虐的毛筆好像沒那麼討厭,剛才癢徹心扉的酥囧癢,現在變成

一團火在體囧內燃燒著。而適才因酥囧癢發出的喊叫呻囧吟,現在好像軟軟的帶了點其

他意味,他娘的我幾乎都認不出自己的聲音了。

這時悶油瓶已經扔掉毛筆,用兩隻手專心伺候我的小吳邪。他一隻手維持著節奏

上下捋動,另一隻手就以靈活的手指,就著滲出的汁液在尖端打圈搓揉,還不時

拿指尖戳著鈴口處。我活了二十好幾,別說那個啥的經驗,就連姑娘的手也沒碰

過,那裡也只有自己用左右手照顧自己,現在給悶油瓶那本該用作發丘探穴的靈

活雙手悉心伺候著,真是……真是他娘的舒服。我急喘著,茫然低頭一看,就跟

蹲在我兩腿之間做手工的悶油瓶對上眼睛,一想到自己的命根子正給悶油瓶握住

,血氣就全都往下半身衝,分囧身瞬間脹了一圈。

狗囧日的,咋地悶油瓶的臉那麼有殺傷力?我真箇是兔兒爺麼?

小吳邪以前所未見的精神抖擻昂然挺立,吐著一串串珍珠般的汁液。我被撩撥至

慾火焚身,恨不得悶油瓶可以捋的快些,給我一個暢快。但那挨千刀的傢伙,就

差那麼少許不給我越過臨界點,還要在這要命的當兒鬆開了律動的手。

「不要!」我衝口而出,才聽到自己的聲音就羞赧得無地自容了。悶油瓶饒有興

味的瞇著眼看我,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我的鈴口,惹的我全身顫抖。

「不要什麼?」

全身上下被另一種酥囧癢折磨著,終於慾望戰勝了理智。我拿尚有少許活動自由的

上臂擋著臉,再以微不可察的聲音述說肉體的訴求。

「不要……停……」

悶油瓶的手再摸上我胯間,但卻不是摸往我的分囧身,而是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的

菊囧穴。他以那異於常人的奇長二指在我穴囧口處按壓輕刮,然後慢慢擠了一指進去

。雖然是初次被開拓,但在我全身興奮難耐之際,後囧穴被撐開的不適感好像能稍

為消減那從心坎處發出的酥囧癢。我感受著悶油瓶的手指在後囧穴裡攪動,好像在尋

找什麼似的,沒多久就再擠進另一隻長手指。在那黃金二指的抽囧送攪動下,不一

會我已感到後囧穴輕鬆自然的含著那兩隻手指。

「嗚﹗」我被一下觸電感驚的弓起身子。他娘的……我裡面怎麼了﹖好像給悶油

瓶找到某個不得了的地方﹖﹗我驚惶不安的看著他,果不其然,悶油瓶瞇著眼睛

,一個勁的拿手指往那個地方按壓摳挖,比剛才更強烈的觸電感瞬即蔓延全身,

我腦袋一片空白,只能隨著悶油瓶指間的運動,失控的扭動呻囧吟。突然間他用力

一勾手指,我一下嗚咽就精關不守,黏黏稠稠的精囧液噴滿自己胸腹間。我從沒試

過不經由搓弄分囧身而達到高囧潮,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虛軟無力,全身軟的像沒了脊

樑,只能像爛泥般癱在椅子上劇烈喘息。

悶油瓶站直身子,把衣服脫光,入目的是躍然於左肩的黑麒麟。以往只有在危急

時才可驚鴻一瞥的麒麟紋身,現在活靈活現的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看的我目眩神

迷。他解開了我雙腿的束縛,讓我兩腿環著他的腰,然後拿蓄勢待發的巨大抵在

我的後囧穴。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但全身無力,只能任他擺佈。

「這種事……不是應該找個女人做嗎?」

「你想我找其他人做?」悶油瓶彎下腰,舔舐啃咬我的脖子。

我側過頭直直的看著他,認真去想這個問題。

不,我不想他找其他人。我想一個人佔有悶油瓶那淺淺的笑,想悶油瓶那雙暈染

了情慾的漆黑眼睛只看著我。為什麼被悶油瓶這般對待也不會覺得噁心難受?為

什麼一想到是悶油瓶在搓揉我那裡就脹到不行?就因為對象是悶油瓶嗎﹖

我突然間覺得心裡有一方空間軟了下來。於是我很欠揍的,搖頭了。

悶油瓶的嘴角拉出一個我從沒看過的大弧度,抓住我的大腿,一挺腰,就把他那

灼熱堅硬的東西擠進來。

TBC

對於那一下搖頭,我現在可是把腸子都悔青了。

悶油瓶那灸熱的巨大才擠進一點點,已經痛的我死去活來。我感到穴囧口處一圈火囧

辣辣的痛,大概是被擠出個撕裂傷。我痛的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繃緊全身肌肉

去抵抗後囧穴的劇痛,結果卡在那裡不上不下的,反而更要命。

「好痛!你丫的給小爺出去!」我痛的理智斷線,也不管眼前人是粽子們見了都

要退避三舍的主,掄起腿就去踹悶油瓶的胸口,踹的他悶哼一聲,皺眉盯著我看

。這一盯把我盯的人都萎了,乖乖把腿挪回原位。

悶油瓶拿腋下挾著我兩腿不讓我亂動,慢慢挺腰把他的巨大再擠的深入些,這時

我已痛的飆淚,拚命深呼吸去配合他。他也沒為難我,只是作緩慢的抽囧送,又不

時搓揉我已然疲軟的分囧身,我漸漸覺得痛感開始消散,後囧穴間的活塞運動還隱隱

傳來異樣的快囧感。

在緩慢的抽囧送間,我突然覺得埋在裡頭的東西擦過剛剛悶油瓶用手指戳過的點,

惹的我一下嗚咽,不由得直起腰。悶油瓶就讓我雙腿搭在他肩膀上,抵在那一點

開始猛力抽囧送,每次都是淺淺的出去,再用力的撞進來,那整個人壓下來的力道

幾乎要把我給拗折了。

「起靈、起靈!裡面、嗯、嗯!」每次都抵到裡面那剛被開發的點,我舒服的快

要瘋掉,話都講不出來,只能斷斷續續的囈著無意義的呻囧吟。

「為什麼願意和我做?」

「你他娘的、綁著我、哈、哈啊……」

「可我沒有迫你叫出聲來。」說著,他還一個勁的擺動腰,頂著那令我發狂的點

。「還叫的那麼浪,在享受著不是麼?」

一連串快速而集中的撞擊,頂的我沒有說話的餘裕,迫著親身示範這挨千刀的悶

油瓶說我“叫的那麼浪”的樣子。我半睜著眼,喊悶油瓶一口一個“起靈”,擱

在他肩膀上的兩腿,亦因為下囧身那無間斷的快囧感而緊繃至曲起腳趾了。我沉溺於

悶油瓶所給予的、有如洶湧浪濤般的快囧感,瞬即沒頂,直至他放慢速度讓我緩一

緩氣,我才有餘力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小爺、小爺喜歡你……成了吧?!」我咬著唇別過臉,用最大的決心講出那句

話。

「你認識我有多久﹖了解我有多深?」悶油瓶壓下腰,一下頂到最深處,我不由

得放聲呻吟。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湊到我耳畔,一字一句的說。「即使我是怪

物,你也喜歡我?」

說著,悶油瓶直起腰,耍了個川劇變臉大師的瀟灑動作,側過臉並用右手抹了自

己的臉一把。這一抹驚的我瞠目結舌,只見那奇長二指抹過的地方表皮瞬即消失

,鮮紅色的肌肉外露,就連五官也消失不見,只餘臉上幾個窟窿,接著自上半身

開始,鮮紅色往下半身蔓延開去,不一會整個身體變得血淋淋,像是整個人從人

皮裡擠出來似的。

狗囧日的,這不是血屍麼!

「這個樣子,你也喜歡我嗎?」它彎下腰再湊近我的臉,一股酸氣撲面而來。臉

上的窟窿還兀自滴著血,流淌至我臉上,被它抓住的大腿和兩副軀體的交接處亦

是紅紅黑黑的沾了我一身血漬,我開始覺得被它摸過的地方都傳來可怕的麻癢。

「放開我!放開我!」無法忍受那血屍的東西埋在我體囧內,我瞬即崩潰。我發了

瘋般哭喊著,拚命拉扯手腕企圖掙脫繩子,但徒勞無功,手腕亦被繩子磨的破皮

。它見著我掙扎,好像覺的很好玩,就拿那仍流淌著膿血的手去捋動我下囧身,還

加快了抽囧送速度。下囧身傳來的強烈快囧感,與眼前可怕場面所造成的驚懼交錯襲來

,迫的我把喉嚨都喊破……

「……邪,吳邪!」

啪的一聲,我猛的被人甩了個巴掌。

眼前景象由模糊至清晰,好不容易對焦了,就看到悶油瓶皺著眉,一臉奇怪的俯

視我。

我伸手撫臉,臉上除了火囧辣辣的痛,還濕漉漉的全是淚痕。擦一擦臉才意識到手

沒有被綁著,可以動了,人則仍然躺在地上,而不是被綁在工作椅上。我一時間

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心底湧出各種情緒,羞辱、憤怒、噁

心、不知身在何處的迷茫,最後匯集成強烈的懼怕。

「不要過來!」我用盡全身力氣大叫,猛的撞開悶油瓶,他好像也想不到我會有

這種過激反應,一下子被我推的跌坐地上,然後我就掙扎著爬起來,跌跌撞撞的

要奪門而逃。但下一刻悶油瓶就用兩手擢著我的後腰,把我撲倒在地上,再整個

人覆到我背上,壓著我不給逃開。

我趴在地上,在悶油瓶底下劇烈掙扎,竭斯底里的叫。悶油瓶則用雙臂箍著我的

腰,任著我在他懷裡扭動掙扎,即使我撓的他雙臂滿是爪痕他也置之不理。直至

我力氣耗光,聲音也叫的嘶啞,並無力的抱著肩膀蜷縮著身體,他才把我翻過來

,雙手壓著我兩邊肩窩,稍為抬起身體審視我的狀況。我意識到在他身底下也逃

不到哪裡去,就放軟身子,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想剛剛發生什麼事。

本應被撕破脫掉的衣服仍好好穿在身上,手腕胳臂亦沒有綁縛的痕跡,剛才的淫

戲好像從來沒發生過。難道剛剛發生的全都是夢嗎?可是每個細節都那麼清晰,

我還感到腰間傳來發洩過的虛軟,和胯間黏黏糊糊的一片狼藉,這他娘的是夢遺

麼?

「剛剛……我到底怎麼了?」我急喘著,茫茫然抬眼看那雙跟我距離不超過十公

分的眼睛。

「六角銅鈴。」悶油瓶側過臉,用視線指引我看旁邊的東西。那個我收回來疑似

是六角銅鈴的東西已被踩的稀巴爛,底下漫溢的綠水隱隱傳來一股腥臭,宣示著

它並不是西貝貨。

「鈴囧聲會讓你看到潛意識裡最想見到,和最不想見到的東西。」悶油瓶還是一貫

的平靜。「如果再晚一點,你可能就要被鈴囧聲給迫瘋了。」

我深呼吸一下,慢慢平靜下來。是夢也好,就當做是作了個不怎麼愉快的春夢吧

我很慶幸這場幻夢讓我了解到自己對悶油瓶的心情,但同時亦告訴我一個可怕的

事實。格盤化了好幾次的悶油瓶沒有過去,身世成謎,我有沒有本事去喜歡這樣

的悶油瓶?假如將來他身世大白,而結局就是我夢境成真,他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我是否能夠承受這樣的衝擊?

這個夢提醒了我,現在的悶油瓶,本來就是不老不死的怪物。

從夢境回歸現實,剛剛在夢裡鼓起勇氣說喜歡,現在可沒辦法再說出口了。既然

有機會再啟動,那句話還是永遠藏在心裡的好。

好不容易平伏了心情,才意識到悶油瓶全身上下都緊貼著我,那張蒼白但帥氣的

臉跟我只有幾公分的距離,這樣大眼瞪小眼害我怪不好意思的。而且胯下濕的一

塌糊塗,連我都嗅到那股精囧液特有的腥氣了,悶油瓶不可能聞不到,萬一胯間的

濕濡沾到他身上的話……狗囧日的,讓我死一死算了。一想到這裡我更是臉紅耳熱

「小哥,我沒事了,可以起來麼?」我訥訥的推了悶油瓶肩膀一把,但他卻紋風

不動。

「吳邪。」他死死壓著我,一點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你剛剛夢到什麼?」

TBC
我囧操囧你這悶油瓶,難道要小爺我告訴你,我在夢裡被你操的呼天搶地,還射了好

幾億與吳家無緣的子孫在褲裡麼?這種事,拿洛陽鏟撬開我的嘴巴也決計不會說

的。我拉開嘴角,掛起一個商業用笑容。

「問這個幹嘛?你要拿我最不想見到的東西要脅我不成?」我笑著說,手上再加

重力道去推悶油瓶的肩膀。

「你,一直喊著我的名字。」

我僵住了。夢囈麼?!狗囧日的不會連呻吟聲都喊出來了吧?!

「我是你最想見到,還是最不想見到的東西?」悶油瓶緊盯著我雙眼,呼出的氣

息全吹到我臉上。那雙烏黑的眼眸如淵如水,好像變得比平日更漆黑深邃,亦好

像有滿滿的訊息想要傾倒過來讓我知道。

可是那雙眼睛亦映照出我現在雙眼浮腫、滿臉淚痕的狼狽相,夢裡的恐怖場景仍

深深烙在腦海中。

「我不記得了。」我決定裝傻裝到底,古董商商用笑容拉的更開,只是從悶油瓶

眼瞳映照出來的那張臉,笑的有些扭曲。

「那你覺得呢?」他一副非要我說出答囧案不可的樣子。「是前者,還是後者?」

你丫的太狡猾了吧!這是迫我告白麼?

我沒勇氣說是前者,但也無法昧著真心說是後者。

「我不會回答你的。」

我故意用悶油瓶以前講過的話來對付他,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雖然都格盤化

了,但不曉得是否還有些印象,只見他目光一寒,平日已經很冷冽的氣場瞬間再

低了幾度。我別過臉不去看悶油瓶的眼睛,他就把我的臉扳回來,不依不饒的盯

著我看。我用力轉回去,他手上使勁又硬是扳回來,到後來幾乎像是叉著我脖子

似的,憋的我漲紅了臉。

「放開我!」我怒道,手腳並用的要把悶油瓶自我身上推開。「你不覺得你很奇

怪嗎?我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句話更是把悶油瓶的氣場壓至冰點以下。他猛的扣著我兩腕,高舉至我頭頂壓

制著,又以膝蓋抵著我大腿,我一時間動彈不得無法反抗,他就低下頭,找上我

的唇用力吻下去。

我一個發狠,就在悶油瓶的唇皮貼上來之際,往他的下唇用力咬下去,痛的他倒

抽一口氣,血腥味亦在兩唇間漫開來。但他不管滿嘴血腥,舌尖仍是撬開我的嘴

唇,執拗的要鑽進我緊扣的牙關,見鑽不進來,就用手緊捏我的下巴迫我張開嘴

,再一往無前的把舌頭伸過來。這時我也狠不下心再咬下去了,任著他帶有血腥

味的舌頭在我嘴裡翻攪,和著血跟他接吻。他的舌尖不住挑逗著我的,我也不由

自主捲動舌頭去回應他,不一會就覺得大腦好像要缺氧了,整個人暈呼呼的。

悶油瓶把我親的全身發軟,直喘著粗氣,才鬆開對我的禁錮。他墨黑的眼底閃動

著彷彿可以把我燒成灰燼的火,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然後慢慢伸手去解

開我胸前的鈕釦。我意識到他開始了就會停不下來,但又不知道該從何阻止,而

自己也在接受還是反抗這兩個念頭間掙扎,心裡亂糟糟的。才這麼一下猶豫就已

經被他弄的衣衫不整,襯衫大大的敞開露出胸膛,褲頭給也解開了,鬆垮垮的被

拉到腰眼以下,要褪不褪的掛在那裡。

「你他娘的到底是什麼人?」我心亂如麻,舉起兩肘擋著雙眼,讓衣袖吸去眼角

快要滲出來的些許水氣,但卻藏不了語調裡的嗚咽。

壓在我身上的人僵住了,他停下所有動作,安靜了很久很久。在我以為他又像往

常一樣無視我的問題之際,他用微不可察的聲音回答我。

「我不知道。」仍是跟往常一樣雲淡風輕的語氣,但隱約聽的出與平常有點不一

樣。我挪開手肘再次看著悶油瓶,就與他黯淡下來的眼睛對上。他扶起我坐直身

子,整理好我的衣服,把鈕釦一顆一顆的扣上,然後一把抱住我。那個力道大的

就好像要把我壓進他胸腔似的。

「再見。」

說著就放開了我,站直身子轉身要走。

這一句再見,語氣淡的好像永遠不會再見一般,直把我的心臟絞出血來。我腦裡

一直重播悶油瓶剛剛那個眼神,突然間好像解讀到他難得展露的感情。那看起來

就像小孩子般純淨,又帶著自知無資格得到想要的東西的不捨與哀傷。

罷了,將來的事想來作啥。

不管悶油瓶是誰,我只是想為現在的他做點什麼而已。就只是現在這一剎那。我

可以為了他變強吧﹖強的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強的可以成為他的依靠。

「給小爺站住﹗」

我猛的站起來,衝上去抓住悶油瓶的衣領,狠狠吻上去。因為下了死決心,我連

親吻都用了死力氣,幾乎是用咬的去舔吻吸吮他的嘴唇,莽撞的要把舌頭擠進去

,到最後反而是悶油瓶捏著我下顎讓我張開口,再緩緩把我的舌頭吸進他的口腔

,用他的舌尖逗弄著我,我才有點笨拙的去捲動自己的舌頭配合他。

接著我把他推倒在地,跨坐在他身上,唰的拉下拉鏈就要扒掉他的深藍連帽上衣

。我看他也是被我嚇到了,不然以這粽子王的身手,怎可能讓我騎在他身上。

「大老爺的別拖拖拉拉!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要做就做!」

我俐落的給悶油瓶脫掉上衣,卻沒為意自己胯間一下子就貼上他裸囧露的肚皮。

「吳邪,你下面很濕。」他伸手往我胯間摸去,我縮了一下囧身子。

「他娘的還不是因為剛剛夢到你上我……」說到一半我就僵住了。他娘的有夠糟

糕,一個說溜嘴就全都抖出來了。

悶油瓶扣著我手腕,把我拉的彎下腰,深深望進我眼裡。像是認清了我的心意,

他那眼神好像活過來一樣,一貫漆黑深邃的眼睛現下有如在淵底灑滿了水鑽,晶

晶亮亮的。

「你潛意識裡想被我……」

「狗囧日的﹗給小爺閉嘴﹗」我大窘掙扎,但以我這身板怎可能跟悶油瓶比力氣。

他拉的我緊貼著他的胸口,再一個翻身,我就再次被他壓在底下。他以比剛剛快

十倍的速度再次把我弄的衣衫不整,並迅速脫光。

「褲子黏黏的不舒服吧﹖」他一下把我的褲子扯掉。「到底是怎樣的夢令你濕成

這樣子?」

「夠了﹗不要再說了﹗」狗囧日的,這挨千刀的悶油瓶現在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還

調侃小爺。他拉起赤條條的我,準備移到工作檯。

「拜託﹗不要在工作檯上﹗」我死命拉著他的手。「工作椅上也不要﹗」

他微微一征,好像很困惑又拿我沒辦法似的,淡淡的笑了。那個稀罕的笑容看的

我目瞪口呆,他就揉了揉我的頭髮,一個公主抱把我抱起,然後跨出內堂踏進露

天的天井。

TBC
《幻見》(六)
「他娘的﹗你把我扒光了還走到外邊去﹖﹗你不會想在這裡做吧﹖旁邊還有大廈

耶﹗」我沒命的把臉埋在他的頸窩好擋住臉,並蜷起身子遮著重要部位。

「都晚上了,沒有人會看到的。」

「天知道會不會有人像你的夜視力一樣好……唔﹗」狗囧日的,嫌小爺呱噪麼﹖﹗

不帶拿嘴巴封嘴的﹗

在有口難言的情況下,我拚命扭動身體並踢腿掙扎,可惜毫徒勞無功,只得紅著

臉任他擺佈。還好悶油瓶不是打算在天井幕天席地的胡鬧,而是把我給抱到前舖

我今日提早了關店,店門早就鎖好,燈也關了。街上淡黃的街燈透過古色古香的

竹簾間隙照進來,映在地上構成黃黑相間的花紋。悶油瓶把我塞進位於窗子旁邊

用作侍客的酸枝貴妃椅裡,一囧手扶著椅子扶手,一囧手撐在旁邊的茶几,彎下腰就

啃咬我的嘴唇,那勢頭像是要把我整個人拆吃入腹,我自然而然的昂起頭來迎合

他。這次的吻比剛才的更具侵略性,也更煽情,靈巧的舌尖把我嘴裡嘴外都仔細

的舔了一遍,一進一出的,牽出一條又一條魅惑的銀絲,我張開嘴,任著他在我

口裡肆意翻攪,不一會滿溢的唾液也沿著嘴角流淌而下,於頸脖間劃出水亮的軌

跡。

「唔嗯……呼……」悶油瓶低頭沿著軌跡一路往下親吻,又不時輕咬我的頸側,

我縮著脖子想躲開,他就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死死壓在椅子裡,不依不饒的咬著

同一個地方,輕輕印上齒痕後再拿舌尖舔吻他留下的痕跡。那彷如吸血鬼進食的動

作彷彿真的把我的血抽乾,不消一會我就給他啃的全身無力,軟倒在椅子裡。

悶油瓶繼續往下親吻,由肩膀到前胸,兩手亦在我腰側處愛撫摩挲,不住挑逗我

敏感的地方。在前胸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矚目的吻痕後,他開始用舌尖愛撫我的乳

首。我低頭看他,只見他輕探舌尖,抵在乳首中央再輕輕打圈,又不時以牙齒輕

咬輕扯。確認了彼此的心意,現在看著他這般待我,雖然仍會有些許羞赧,但漸

漸的不會感到很難為情。我昂起頭來,兩臂抱著悶油瓶埋在我胸前的頭,放鬆心

情試著去享受他對我的挑逗,隨著他舌尖的動作,一下一下低吟自喉間洩出。這

時悶油瓶已半跪在妃貴椅前,我這麼抱著他,他也順勢緊摟我的腰,把頭埋的更

深,一個勁兒在我胸前舔吻啃咬,看起來就像是個在撒嬌的大孩子。

想到悶油瓶那可能是我爺爺輩的年紀,再看著他這種平日不可能讓人看到的情狀

,我感到忒地不可思議,不由得想到,在他那漫長的人生中,有幾個人有幸看過

他情動樣子?迷迷糊糊間,我忽然覺得他這個樣子好熟悉好熟悉,好像很久以前

也有看過,時間和記憶一下子錯亂了,沉澱在記憶的泥沼裡故意不去觸碰的片段

突然間全都冒出來。

錄像帶裡,有「我」在格爾木療養院地上爬行的映像;在長沙老研究所的檔案館

地下室,一九九零年貼上的封條有著「我」的筆跡,地下室裡頭,還有著「我」

翻查資料的習慣痕跡,就好像「我」曾經坐在裡面找東西一樣;還有在秦嶺神樹

揮之不去的夢魘,以西沙古墓為背景的夢裡,那一聲熟悉得彷彿是在呼喚我的“

齊羽”,和三叔捏住「我」脖子質問我的一幕……想著想著,就覺得頭痛欲裂。

我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這到底應該怎麼解釋﹖我心亂如麻,完全沒有一點

頭緒。剛剛嗚咽著問悶油瓶的問題,現在換了個對象,再次浮上心頭。

我他娘的到底是什麼人?

腦袋覺得難受,雙臂亦無意間加重了力道,悶油瓶就抬眼看我。

「起靈,我覺得好奇怪……」我茫然看著他雙眼,還沒整理到自己想說什麼,突

然間意識到一件事。「起靈、起靈……為什麼我會喊你起靈?我以前是不是有這

麼喊過你?」

就好像快要完成的一萬塊拼圖失落了好幾塊,怎麼找也找不到,怎麼拼湊也無法

完成,我覺得很煩躁,伸手抓住悶油瓶的肩膀。「起靈、小哥……我覺得腦袋裡

好像缺了一塊,我他娘的到底是誰……」

「不要多想。」悶油瓶扣住我的手,深深望著我。「你是吳邪。你現在是我的吳

邪。」

說著,他再次湊上來,給我更熱烈的吻,兩手更是不依不饒的摩挲著我的敏感處

。我無暇思考為什麼悶油瓶會知道,我耳朵後方與脖子之間那一塊最是敏感,摸

上去就會全身戰慄;亦無法理解為什麼他會曉得,只要抓住我腰側我就會全身發

軟任他擺佈。當我好不容易在那令人窒息的深吻之中抓住空檔,用力呼吸著珍貴

的空氣時,我已再次迷失在悶油瓶築構的情慾世界。星星點點的吻再次往下移,

最後停在我下腹處,輕輕舔舐著。我忽然想起我胯間早就因夢境裡的洩射而黏濕

的一塌糊塗,還透著腥氣,於是不好意思的合攏兩腿。

「不要……那個、味道很重……」

「不會。」悶油瓶抓住我膝蓋,打開我雙腿。他讓我把一邊腿擱在椅子扶手上,

兩腿大大張開,然後他就半跪在我兩腿之間,開始舔舐我那裡。我一個激靈,兩

手死命抓住椅子扶手去抗衡那直衝腦門的快囧感。悶油瓶仔細舔舐著所有黏稠膩滑

的地方,由尖端至軀幹,由根部至雙囊,就連穴囧口附近都不放過。舌尖溫暖濕濡

的感覺令我酥麻的全身顫抖,嘴裡更是呻吟不斷。待得所有黏糊的地方都給舔了

一遍,我那裡也硬到不行,尖端亦開始滲出汁液,他就一口把我的東西含進嘴裡

。我急喘著,茫然看悶油瓶緩緩擺動頭,讓我的分囧身在他口中抽囧送,黃色的街燈

與黑色的窗簾陰影都映在他的側臉,光影流轉間,我覺得他的臉容很不真實,不

由得伸手去摸他的頭髮,把手指插囧進他的頭髮裡,感受這個人的體溫。

我這麼按著悶油瓶的頭,他更是卯足全力舔舐抽囧送,靈巧的舌尖捲動著,在抽囧送

之間不住逗弄著尖端,還不時用力吸吮著,我禁不住那洶湧而來的刺激,一聲低

吟,弓起身子就洩在他嘴裡。

正當我還處於高囧潮後的失神,悶油瓶含著那一口白濁體液,抬起我的屁囧股,捲起

舌尖就把嘴裡的東西灌進菊囧穴。

TBC
《幻見》(七)
那溫暖濕濡的東西一鑽進去,我腦裡就一片空白無法思考。這悶油瓶居然舔我那

個地方﹖!

剛才的發洩令我全身虛軟,像爛泥一樣癱在椅子裡,只能喘著氣任由悶油瓶擺佈

。他這時已站直身子,把我的屁囧股抬的高過我的頭部,再就著我這個羞恥的姿勢

彎下腰,把嘴裡混和了口水的精囧液緩緩灌進我的後囧穴。屁囧股被高高抬起,頭下腳

上的姿勢幾乎要把我拗折了,兩腿差點可以碰到頭,大腿亦往兩旁打的更開。在

悶油瓶舌尖進出之間,不一會已把大部分液體灌了進去,其餘灌不進去的就一路

流淌至我胸腹間。

「狗囧日的、你別這樣……」這姿勢真是讓人羞恥到不行,我拚命扭動身體想躺回

椅子裡,但悶油瓶卻死死抓住我的屁囧股不讓我移動,舌尖一個勁的舔舐穴囧口,又

不時輕探進去。後囧穴被肆意挑逗著,不一會我就被這種難以言喻的快囧感給攻陷。

他的舌尖模擬抽囧送的動作一進一出,口水和著我剛才射的精囧液,在穴囧口處擠出令

人臉紅的吱吱水聲,夜闌人靜,在寂靜的店舖裡更顯得格外響亮。本應是柔軟濕

潤的舌尖,每一次探進來時好像都帶著可以把我貫穿的刺激,令我覺得有股難耐

的感覺自下半身蔓延開去,全身逐漸變得燥熱難當。我被悶油瓶舔的全身無力,

全靠他托著我的屁囧股和後腰才能維持這個不自然的姿勢,在舒服的當兒亦只能無

力的抖一下腿。不一會我就覺得股溝間濕濕漉漉的,比剛剛那一褲子的黏糊更甚

。我不由得想像,從悶油瓶的角度看過來時,在街燈的光映照下,屁囧股給照的得

水亮水亮的,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景象﹖

「你丫的、不要舔了、很癢……」我低喘著說。他娘的,這姿勢實在無法好好說

話。

「我幫你抓癢?」悶油瓶輕輕笑了,又是看的我一個目瞪口呆。他換個姿勢,讓

我後腰靠著他胸膛借力,右手就摸上我那被他舔的濕漉漉的地方。

手指在穴囧口輕按幾下,按著按著就慢慢滑進來了。就著剛剛灌進去的體液作潤滑

,手指進入的很順利,一隻,兩隻,不消一會已經擠了三隻手指進來。我覺得後囧

穴脹滿難受,心想這悶油瓶忒地心急,也不考慮一下我菊囧花的承受力,不由得有

些怨懟的瞟了他一眼,卻瞥見他裸裎的左胸上,藏青黑的麒麟紋身正逐漸浮現。

我記得悶油瓶說過,他的紋身是用一種透明的帶刺植物汁液紋出來的,要在體溫

超過一定溫度才會變黑色,所以在他劇烈搏鬥或是激動時才會顯現。而由於不同

的濃度,對溫度的敏感亦有不同,只有極端劇烈的搏鬥,才會顯現所有紋身圖案

。現下他的黑麒麟由淺至深益發猙獰,麒麟火焰亦由左肩緩緩延伸至右腰眼,幅

度甚為驚人,我心裡哀嘆著這挨千刀的悶油瓶也不淡定了。

我哼哼唧唧的忍耐著悶油瓶在我後囧穴肆意攪動,發丘中郎將的手指的確名不虛傳

,倒斗時找機關自是好用,現在用來調情亦是得心應手。手指在裡頭曲張著,並

旋轉著按壓內壁,不一會異物入侵的不適感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從後囧穴深處冒

出來的酥囧癢感。我睜著盈滿水氣的眼看他,透過朦朧水影,以這般奇特的姿勢從

下而上的看他摳挖我最羞人的地方,感覺既虛幻又不真實。我很想扭動身體,但

全身就只靠後頸和後肩抵在椅墊支撐著,實在不好移動,而且頭下腳上的倒過來

,血直往頭頂衝,人也開始覺得暈呼呼的。我沉下腰想調整個舒服些的姿勢,沒

想到才一挪動身體,剛好讓後囧穴深處某個地方擦過悶油瓶在裡頭肆虐的手指,觸

電感令我驚呼一聲,悶油瓶就一囧手緊抱我的大腿,用力刺激那個地方。

「嗯、嗯啊、哈……」連續不斷的刺激令我幾乎要失神,我隨著悶油瓶的節奏放

聲呻吟,按到不得了的地方時聲調更是提高了好幾度。我想直起腰,又想弓起身

子,但悶油瓶緊抱著我大腿,我無法隨心所欲的扭動,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彆扭

「小哥、起靈、我不要這樣……」聲音軟軟的,講話的人是我麼?「頭好昏……

悶油瓶沒有抽出手指,只是把我放下來讓我躺好,腳還是照樣擱在扶手上,然後

繼續他的手工活。我雙手自然而然的抱著大腿,把腿張的更開好方便他,他空著

的左手在我腰側和下腹間輕輕摩挲,我更是被他手上那些粗繭磨的整個人都軟掉

。漸漸的,後囧穴已適應了手指的抽囧送,我放鬆全身去享受悶油瓶由裡到外的愛撫

,舒服的人都懵了。為什麼只要悶油瓶按壓著那一塊凸起,我那小吳邪就不斷流

出汁液?為什麼才摳挖一下後囧穴我就馬上勃囧起,而且比剛剛還要有精神?我好像

聽到腦裡有個聲音說,這叫做前列腺按摩……?他娘的,我這純爺們怎會知道這

種詞語?!

可是,我還想要,還想要更多……

「起靈……」身體自己在動,我挪動下半身讓悶油瓶的手指退出來,然後滑到地

上跪著,伸手解開他的褲子扒掉,再轉過身趴在椅子上,半張開腿,抬起屁囧股邀

請身後的人。

「進來……」

這姿勢很羞恥,但我不由自主的就擺了出來。我見悶油瓶沒有動作,就半轉過頭

看他,卻見到他看我看的怔住了,就拿屁囧股磨蹭他的腿。無法掩藏粗重的呼吸,

悶油瓶也跪到地上,一囧手抓住我的屁囧股,一囧手握住他的陽物,慢慢擠進來。

TBC
《幻見》(八)
悶油瓶進入的很慢,我不由得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下半身,感覺著皺摺被撐開

,傳來撕裂的劇痛。進入的過程令我痛的全身戰慄,張開口直喘著粗氣。不知怎

的,我覺得那種痛感既可怕又熟悉,我雖然痛的想逃開,但又好像依稀得,只要

熬過了就會有足以讓人滅頂的愉悅,肉體深處在隱隱期待著。悶油瓶的灸熱巨大

完全擠進去後並沒有其他動作,只是緊摟著我的腰,用臉額摩挲我的後背,間中

輕撫我的腰側,靜止的狀態讓我清楚感覺到埋在後囧穴的東西那劇烈的脈動。我上

半身完全趴在椅子上,臉埋進坐墊,眼淚都滲進去了,我知道悶油瓶在忍耐著,

等待我習慣他的巨大,只是我卻不曉得應該怎樣去配合他。直至實在痛的受不了

,我茫茫然的握住悶油瓶的手,牽著他去套弄自己的分囧身。我讓他對我那裡愛撫

搓揉,好像是很熟悉而又理所當然的動作,因劇痛而軟下來的分囧身,隨著有節奏

的套弄而再次挺立,漸漸的,我開始適應入侵後囧穴的陽物,而且還冒出一股難耐

感。

「起靈、起靈……」我趴在椅子上,像貓一樣拉直了腰,屁囧股高高翹起,讓悶油

瓶頂的更深,他就抓住我的腰,開始慢慢抽囧送。剛開始時仍有拉扯到穴囧口的疼痛

,但痛感很快就被裡頭強烈的快囧感給蓋過。悶油瓶的巨大把我裡面完全充塞填滿

,剛才後囧穴裡的酥囧癢難耐一掃而空,我兩手抓住椅墊,配合悶油瓶的抽囧送而擺動

著腰。

這個儼然是野獸囧交媾的姿勢,真是怎麼看怎麼羞恥,但亦透著一種莫可名狀的原

始氣息,牽動著最原始的慾望,叫人難以自拔。我沉溺享受交囧合處那一下又一下

的衝擊所傳來的快囧感,忘情呻吟;叫聲亦好像是悶油瓶的催化劑,我叫的越凶,

他就插的更凶。他後來更是整個人覆在我背後,並伸長雙手按在我抓住椅墊的手

背上,兩個人的軀體完全貼合,兩雙手手指緊扣著,那感覺熟悉得讓我想哭,我

嗚咽著,一邊「起靈、起靈」的喊他,一邊扭過頭去親他,他亦湊過來給我熱烈

的回應。

悶油瓶突然間把他的巨大抽了出來,我頓時感到裡頭一陣空虛,焦急的扭轉身子

,看他在搞什麼鬼。他就箍著我的腰一把抱起我,迅速的轉了個姿勢,變成他坐

在椅子上,我則面對面的跨坐在他大腿上。

「吳邪,你自己來。」

自己來個毛啊?我當了二十多年的處男只懂得自己打手囧槍!心裡雖然在吐槽,但

兩手卻熟練的摸上悶油瓶昂然挺立的東西,稍為抬一下腰調整姿勢,後囧穴就把它

完全吞沒。失而復得的充實感惹得我輕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昂,兩手撐

在身後抓住身下男人的大腿,並扭著腰讓深埋在肉囧穴裡的東西摩擦頂撞內壁好滿

足自己,動作行雲流水毫不生澀。

但我無暇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會有那麼不可思議的表現,因為這時悶油瓶已好像隻

受到挑釁的野獸,墨黑的眼睛閃動著熾熱光芒,好像要把我整個人活剥生吞似的

。他一把撈著我的腰把我拉進懷裡,低下頭就在我的頸窩胸口一陣亂咬亂吻,然

後兩手扣住我兩邊腰側幫著我抽囧送。我被他挾著腰側,每一下抽囧送都是狠狠的抽

出去,再借著我全身重量深深的插囧進來,撞的我魂兒都飛了,只懂得昂起頭直呻

吟。持續的活塞運動激的我下囧身興奮充血,我脹的難耐,伸手就要去捋動它,但

悶油瓶卻突然間扣住我雙手不讓我碰自己。

「起靈、讓我射、讓我射!」我失控叫喊,沒命的往前挪,要拿自己那裡磨蹭悶

油瓶的下腹,但卻怎麼也搔不到癢處。我狂亂的扭動腰掙扎,他單手把我兩手交

叉扭到背後扣著,然後單手扶著我,再自下而上狠狠擺動他的腰作最後衝刺。一

下又一下的撞擊都準確地頂撞到那令我舒服的要發狂的點,我只能以近乎嘶吼的

呻吟來宣洩肉體裡的滿足與難耐。直至最後一記達至深處的狂猛衝刺,那傳至四

肢百骸的觸電感電的我全身痙攣,居然就這麼洩了,而那一下緊縮亦惹得悶油瓶

緊摟著我的腰,一股熱流就那麼射在我身體深處。

我弓著身子,全身顫抖,迎來這抑壓甚久才達至的高囧潮,滿滿的洩射在二人的下

腹間。直至我哆哆嗦嗦的把最後一滴精囧液都擠了出來,他才鬆開箝制我兩腕的手

,我馬上軟倒在他懷裡。這由裡而外的高囧潮,帶著我從未嘗過的衝擊,把我撞的

腦袋一片空白,暈頭轉向,只能昏昏沉沉的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間不住喘息。

「起靈……起靈……」不知怎的,我覺得有種就要失去他、離開他的感覺,把我

胸口壓的透不過氣,直想哭。我兩手攀上悶油瓶的脖子,用盡我現在可以用到的

力氣抱緊他,語帶嗚咽的一直喊他的名字,直至我覺得所有東西都離我好遠……

* * *

我悠悠醒轉,腦袋一片混沌,好不容易才讓視線對焦,入目的是悶油瓶漆黑而閃

亮的眼瞳。我一個激靈,猛然發現自己還是跨坐在他身上,兩個人胸腹緊貼胸腹

的,中間還黏黏滑滑夾著還沒清理的體液。

「小哥、我……我睡了多久?」我臉頰熱的發燙。狗囧日的,怎麼我睡著了還圈著

悶油瓶的脖子,他兩臂怎麼又會環在我腰際?

「沒很久,大約10分鐘。」

我抵著悶油瓶的肩膀想坐直身子,但他緊緊箍著我的腰不讓我動。我稍為扭腰掙

扎,驚覺下囧身有股違和感,更是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丫的怎麼不把你那根東西拔出來!」我用力推悶油瓶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他

就收緊兩臂把我箍的更緊,令我動彈不得。

「別動。」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惹的我又是一個激靈。「你再動,會被你弄的

硬起來。」

的確,我已經感覺到埋在裡頭的陽物正傳來有節奏的脈動,我只好乖乖伏在他懷

裡不敢亂動,在有限的空間裡對他呲牙裂嘴。

「趕快給小爺拔出來!」

「你確定?」

「拔出來啦!!!」在我正處於就要炸毛的臨界點,悶油瓶突然間鬆開手臂,並

挾著我兩邊腰側把我扶起,這下子我就從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變成張開雙腿半

跪在他身上,那根還在蠢蠢欲動的凶器也順利滑出來。我才暗鬆一口氣,下囧身再

次傳來的違和感又害我僵住了。那根人肉栓子一拔出來,這挨千刀的剛才射在我

裡面的精囧液一下沒東西堵住,就自後囧穴流出,順著大腿流淌而下。

我站起來又不是,坐回去又不是,而且流出來的體液太羞人了,我也不知道該往

哪裡擦才好,於是狠狠的抓住悶油瓶肩膀以掩飾我的窘態。

「你、你他娘的想辦法幫我弄乾淨啦!」

只見悶油瓶瞇了一下眼睛,彎下腰把頭湊往我兩腿之間,探出舌尖就要往我下囧身

舔舐,我驚的按住他的頭。
「你幹什麼?!」

「幫你弄乾淨啊。」他微微勾著嘴角。狗囧日的,這挨千刀的悶油瓶是故意耍我吧

「拿衛生紙擦啦!」

好不容易要悶油瓶去櫃檯旁邊的雜物櫃拿來衛生紙。他讓我跪在椅子上,手抓住

椅背,抬高我的屁囧股就去摳挖後囧穴,把裡頭的體液都弄出來再拿衛生紙抹掉。這

過程真是羞到不行,臉頰的燙熱亦蔓延至耳根。經過剛剛的劇烈運動,現在只覺

得全身痠痛,我不由得回想剛剛的激囧情,可是不知怎的,我只記得很痛,也很舒

服,但具體的過程卻好像罩了層白紗,再怎麼竭力回想也是朦朦朧朧毫不真切的

畫面。他娘的我記憶力有那麼差麼?我努力想記起來,頭就開始覺得脹痛難受,

於是下意識的按壓兩邊太陽穴。

「怎麼了?」悶油瓶把我扳過來,摟住我的肩。

「沒……一想起剛剛的事就頭痛,不知怎的,好像講過什麼做過什麼都不怎麼記

得。」我訕訕的笑。「可能出了汗又吹到風,頭就痛了。」

悶油瓶有點吃驚的看著我,這從沒出現過的表情看的我大惑不解。

「幹嘛?」

「沒事。」說著把我拉的橫躺在貴妃椅上,頭枕著他的大腿。

「以前的不記得也沒關係。」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你會有新的記憶。」

「狗囧日的,這是說要多來幾發讓我記住嗎?」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悶油瓶不置

可否,還淡淡的笑了。在我看的走神的時候,他伸手按摩我的太陽穴和腦後勺,

我舒服的低吟。

我半睜著眼看悶油瓶,只覺得現在的他神采奕奕,以往的憂鬱眼神一掃而空。如

果改變的原因是我,要我去死我都願意,拿自己的未來賭一把其實也不算什麼。

「小哥。」

「嗯?」

「內堂裡有毛巾,要不要過去擦一下?」

「嗯。」

「小哥。」

「嗯?」

「我就住在附近,要不要去沖個澡?」

「嗯。」

「小哥。」

「嗯?」

「那個……我住的地方有空出來的房間,你……要不要在杭州待著?」

「……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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